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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战留观区--一个人民警察的“非典”执勤手记

    作者:田辉 来源:本站原创 发布时间:2008年04月25日 点击数:
    你甭管,我给咱后天来早一些就行了”。说完这话后,我就脱下身上的防护服,压制着激动的心情向医院外的公路走去。我甚至不敢回头,我把身后的这个医院想像成了一个随时要喷发的火山,一个即将要爆炸的火药桶,一个马上就要决堤的水库,一个立即就要发生泥石流的山体一样,能走多远就走多远,能跑多快就跑多快。

     

                                       我没有地方去

     

    我直接在医院外的公路上跳上了一辆中巴车,西安------太乙宫的这条中巴车线路一直是黄金线路,而此时的中巴车上的乘客很少,我从司乘人员死鱼般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出他们的生意实在不行。但不管怎样我终于得到了自由,不管这个自由有多短暂,但毕竟是我的假期,由我自由支配,只要我不进那个省结核病防治医院,我的脑子里就没有诸如:执勤、警戒、非典、患者、逃人、处理、严肃、必须等让人听起来头痛心烦的词汇了。我为我刚才在医院里的明智选择而庆幸,如果我没提出要走,说不来这会又会发生啥事呢?望着车窗外成片的麦田,快速闪过的杨树,以及空中的飞鸟,我的心里此时真的感觉很轻松。我也是一只鸟了,终于飞出了陕西省结核病防治医院这个非典的牢笼。而我是不是也有些自私,我本来不想回去,现在见到医院一下送来了25名留观人员,就让我改变了自己的初衷。我现在的感觉很轻松,但是我们的刘所长、高指导员、民警张会昌、胡伟此时又是多么的紧张呢?我索性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了,我闭上眼睛把头靠在车窗和椅背上,自己何必这么多虑,让自己休假了都这么为难?

    售票员摇了摇我,我睁开了眼睛,售票员仍用死鱼般的脸问我到哪里?是呀,我到哪里,我是到了村口下车直接回家呢?还是坐车坐到韦曲我同学,还是坐到西安呢?我没有主意,我也同样面无表情的对售票员说等一会再说,我也不知道我要哪里去。死鱼脸的售票员和坐在我附近的几个戴着口罩的僵尸一样的乘客都怪异的瞅着我,我则报以瞪眼相对,几秒下来,这些人都败阵下来,装着刚才是无意间看到我一样,有人把眼光移到了车顶上,有人转过头去,也有人看起了窗外的乡村风景,总之没有人敢看我瞪得象牛铃一样的双眼。

    是呀!我到什么地方去,我又能到什么地方去,此时三辆跟的很紧的120急救车从中巴车对面一晃而过,就象迁徒中的动物一样向南奔去了,又是留观人员,我在心里说道:“唉 ,咋越留观反而还给越多了?后天,我回所如果再被抽调到医院里去执勤可咋办呢?反正现在没有我的啥事,我还是先在外在转转吧。”于是我掏出了两元五角钱给售票员:“去韦曲”。

    在韦曲南站下了车的我顺着韦曲正街漫无目地的向北走去。此时已是下午4点50分左右了,春光依然明媚,街道上的树木吐出的绿叶将街道点缀的有些生气,但是街道上的人们却没有生气,街头的报刊亭无一例外的关的严严实实的,而临街的门面房也是半死不活的没有几家开门。街道上的行人很少,但多了一些骑自行车带口罩的人,若大的公交车里都是空荡荡的,我满脑子都是家人、朋友、同学此时在干什么,而我则不能回去,我顺着街道走着,又渴又累的我好不容易见到了一家饭馆,却没有一点食欲,我要了一碗米线,付钱时店主说一碗是2元5角,我根本连反问他为何多收一元钱的话都没有问就把钱给了他,我不愿与他辩理,是呀,别人都关门了,而他则在不知道顾客是否是非典患者的情况下,冒着被感染的危险挣一点儿下苦钱,划不来拌嘴的。当我走过区委什字,走到我们区公安局的对面的公路上时,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全局上下600余名民警数十名应聘司机在这个期间都高度紧张,半个月来没有放过假,多数人参与着配合医护人员抗击非典的工作,却对着所有关心他们的人撒谎着。而局领导们则不停的统观全局,亲自出征,不但要协调和外单位的关系,争取有关部门的理解和支持,还要作好民警们的思想工作。这里面的刑警队、秘书科、指挥中心、户籍科有我23个同学,他们是否也和我一样也曾在非典一线奋战过?他们此时的处境怎样呢?区局的大门口两边分别站了一个保安。保安脸上带着口罩,手中拿了一个红色指挥旗,一个绿色指挥旗。一旁的两张办公室旁坐了两个民警,身后是一个写着非典检查站的黑板。我不禁对局里的同志的处境感到揪心了。长安区是陕西的大县,人口有93万人,还不算多个公办民办大学里的学生以及如火如茶搞开发的外来暂住人员,这么多人不会因为有非典而静止不动的,还是依然会有违法犯罪的事件发生,而同志们在市局没有援兵的情况下,一方面要将主要精力放在配合政府和卫生部门防治非典,别一方面还要打击违法犯罪人员。而无论是治安拘留还是刑事拘留,都要把本系统外的人员拉到局里,在法制科和局领导处进行审批,那麽如果这些人中有人得了非典在局机关里蔓延开来,那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呢,我不由自主在心里说了一句唯愿非典不要在局大院里出现。我依依不舍的路过了区局。继续漫无目地的在行人稀少的大街上行走着,我已经上了报纸了,我不可能找在韦曲或其它乡镇工作或打工的朋友和同学去了。虽然我坚信自己现在百分之一百的没有感染,但今天的报纸和日后的谣传对我的影响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的。我该往哪里。

    (注:5月1日送来25名留观人员,解除隔离21人,医院实有留观人员42名。)

     

                                  我又回到了派出所

     

    街上的路灯已熄灭了,整个街道上没有一个人,空气清新而冷冽。我就像一个夜半的飞鸟找不到归巢一样无奈和痛苦。才10点多,夜晚的县城没有一丝声响,我突然觉的全世界的寂寞全部都属于我了。我甚至瑟瑟发抖了起来。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我想大喊一声,若大的韦曲能有我的一个容身之处吗?难道真的要露宿街头?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的身旁,司机摇下车窗:“坐车不?”是的,我坐车不?坐就坐吧。我一声不响的拉开车门坐在了后排。

    “去哪里”?

    “你先开,我想好了再给你说吧?”

    我去哪里?此时能容纳我的地方只有长安区公安局太乙宫派出所和陕西省结核病防治医院了。我不由自主的唉了一声:“去太乙宫吧”。但是司机听了以后条件反射般的说道:“太乙宫”那个地方是非典重灾区,我不敢去啊。我笑了,“我哥,你叫兄弟咋给你说呢?绝对没事,你走你的,我多给你加十元钱。”司机说:“不是钱不钱的事,我真的是害怕去那个地方?咱长安县都知道那个地方有个医院专门收治非典患者,光一回就跑出了十几个病人,西安的非典都是那个地方跑出去的人传染的。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我不敢去。”说着他把车停在了路边。

    一辆出租又开了过来,我老远就挥起了手,这次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等司机探出头时,我直接就问他,去太乙宫街道多少钱。“三十。”“三十就三十。”我根本就没有还价,也不敢还价。我坐在了后排,一会出租车就驶出了县城,无聊的路途让我感到单调,我提出能否放个歌,司机答道,收音机坏了,生意不好,也没有心去修。就这样们都不说话了。乏味的我脱了鞋躺在了后座上,我却睡不着,随着车身的颠箕,我思绪又翻江倒海般的涌动起来。

    我这是飞蛾扑火吗?心甘情愿的跳往火炕吗?回到太乙宫街道,我能去的地方也只有所里,而所里肯定人手紧张,不够时必然又会让我应急。而医院不但源源不断的收治更危险的留观人员。而且更极有可能收治真正的非典患者。这样,情况更加复杂,人心更加紧张。而我预见到这样的后果,又身不由己的自投绝路。虽然翠华山里的旅馆和度假村我也很熟悉,但是谁又能在此时收留我呢?所里体谅我们近半个月来的辛苦,给我们放了二天半假,本意是让我们回家休息,但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回去了。我又怪罪到刊登我被留观人员咬了一口的消息的两家报纸了,虽然,它们的本意是为了宣传公安民警在非典斗争电的付出,但是却给我造成了有家不能回,有朋友不能找的后果。我有口难辩,我以前相信,现在坚信自己根本没事,但防非典如防洪水猛善的乡党和群众不这样想,现在走途无路的我又在徘徊了半天后,不由自主的要回所了。没有人让我回来,但我又不得回来,是我想的太多了吗,我唯愿不是的。随着车身的摇晃我也随之上下起伏,同时起伏的还有我没有主意的心。出租车的前灯射出有限的光柱,旷夜却是一片漆黑。四个车轮机械的转动着,前方和黑夜一样不可琢磨,身后是渐渐远去的村子,我们个人的遭遇就和着突如其来的非典是如此不可分割的纠缠在一起,回家的强烈愿望和非典紧逼的现实就象两条相护扭打在一起的毒蛇一样勒紧噬咬着我滴血的心:挂念、担心、内疚、痛苦如影随形的跟随着我。回所就回所吧,我希望我和全所上下的同志们最后都会安然无恙。

    到了太乙街道,担心司机会后怕,我没有让他把车停在所门口。下车后,我聂手聂脚的拔开大门,又轻轻的开了房门,没有拉灯我就睡下了。由于太疲倦了,醒来的时候,我一看表,已是五月二日下午的四点十八分了,这一觉睡的我浑身酸痛,但也达到了我的本意,昨晚我悄悄回所的出发点就是不想让谁知道,我当时还担心,如果早上就醒来的话,我不敢到灶上吃饭,那么就要忍着饥饿的煎熬,现在好了,一觉就睡了十多个小时,就是饿也是感受不到的。穿了衣服后,我在床上躺了一会,但是太无聊了。我下了床,向所值班室走去。

     

    令我心碎的对话

     

    除了为群众正常办理户口业务的内勤惠朝怡外,院子里没有一个人,值班室外的炉子上熬着中药,看到了我的接警员王朋问道:“田哥,你啥时候来的?”

    我骗他说:“我刚来时见你忙着,所以没有和你说话。”

    “哪你咋不明天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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