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说)青梅
但我在他的手下工作就不能不见他,除了星期六他回家外他每个星期总会寻些事叫你,你不去身边的同志们还会怨你说:“不和姚书记搞好关系单位年终奖都受影响,你看全县哪个单位的领导不是姚书记一个电话就跑得比兔子还快。,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也关系到大家的利益呀!你是头呀,人们不是说头的话就是真理吗,这也是政治呀。”他们谁又知道你去了他就放不过你。这样上下都在挤你,将你推向那个魔窟,所以几乎每周他都要蹂躏我一两次。而且他不像你是我丈夫那样的疼我,尽管我的肚子越来越大、身子越来越重,他还像外国人一样的要求我摆各种姿势、耍各种花样,以满足他的快感,在这半年多我为了以后,也为了咱们家可以说是让他霸占了。当然这些丑事我也无脸告诉你,告诉你又能干什么,所以也不想让你来县上?
在这种情况下,我的脑子一直在斗争。一种想法是;没事,就像那些女副县长女院长们一样委曲求全吧,你看她们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家庭照样温暖、事业照样辉煌、县电视新闻中照样天天有她们的芳照、在人前照样吆五吆六,也没人知道。
如果姚书记确实能将你也转出来,在县城分了房子,那即使付出也有收获,(反正我的初夜权你东民已经占了,我们也有了孩子),谁不欠谁的,反正现在世道就是这样子,有权有势就有一切。而且那个县委书记也不可能在这待一辈子,他正在活动到省里去当厅长,听说都有些眉目了,他一走这一切的一切就灰飞烟灭。
另一种想法是:惹不起还躲不起,走吧,但想到我在县上干了没几年,上边也不认识不了多少人,要走还要经过他。没办法先慢慢向前混吧,他现在对我的大肚皮感兴趣,等几个月过去我生了孩子,他可能就移情别恋看上别的女人了,那是骚扰就少了。
这也可能是不少处于这种环境下的女性扭曲的心态,可谁又有什么办法,谁要你老天要将生成个女人呢,于是慢慢地也习惯了适应了、常常屈于委蛇、尽量满足与他,不论上班期间还是下班时间,只要他打个电话就去奉献,就像人家说的,要么同流合污,要么靠边站,说实话当他趴在我的身上时,我还想的是你。而且也掏钱为他买了伟哥,当然他签字县财政报了。
虽说中央天天在喊反腐,实际上在不同岗位上都有一些女人为了某种许诺,某种利益驱动,当了牺牲品,又成了腐败分子人手中的玩物了。
这样多半年过去了,如果没有前天的事,这些也可能成为永远的秘密。前天姚带我到省上开会,实际想将我这个八个月的孕妇当一份礼物献给他的‘三位朋友’拍录像。这事他当然不会对我说实话。但他事先偷着给他的朋友说:“这女人怀孕八个多月了,肚子和奶子少见的大、别有风味,真是个尤物。”那些家伙过去看过外国人的与大肚子女人做爱的录像,没见过国内的,马上感了兴趣,想拍一个超出国外的畅销黄色带子赚大钱。
那天上午姚书记在宾馆先让我化妆化妆、给我买来套数千元的名牌时装让换了,并让我专门到美容店里做了头发,化了浓妆、涂了法国香水,抹了口红。说一起到省城郊外的一家高级别墅会见他的几个朋友,说这几个朋友是海外归来的,还有外宾呢,这是关系到县里几千万的招商引资大项目,让我好好尽地主之谊招待、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项目成了我就为县上立了大功、他已给县常委通了气了,大家没什么意见,只要这事办成就可以给我奖励升职、奖励一套房子、并立即将老头调到县报社来。我心里虽然高兴不起来,但又拿不准他到底要干什么?这人深浅难测,表里不一;有时你以为是真的,但结果是假的;有时你以为是假的,结果却是真的。正如有人说的话:有时候看起来是狗,但他却是人;有时看起来是人,但他却是狗。
大约12点多,我们开车到了郊外的别墅一看,是六个的五大三粗的拿着摄像机、聚光灯的人在等着,一个老的四五十岁,其他五个年轻的三十左右、其中还有两个又高又壮的黑人。我问他们是带来什么项目?他们说是是想在县上建个音像公司的外景基地、这次先来拍点环境资料回去再定。他们摆了桌丰盛的宴席请我们俩,姚书记吃了一半就走了说有事一会再来接我,让我好好陪那六位贵宾。
姚走后那三人轮番劝我喝酒、我不知道酒中含有麻醉药还是催情药,被他们连灌了几大杯饮料和白酒。不一会儿我就浑身发烧、身体发软,说不出话来,睡在了酒席上,进入了一种梦境,虽然不能动、不能喊,但开始似乎还有一丁点意识,能模模糊糊的听见他们的说话,但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成了一具木偶,人家愿意怎样摆弄就怎样摆弄你。
只听得他们中的年龄最大的说:“这个姚书记可真行,这次又给咱们送来这八个月的孕妇,块头真大,看起来比双胞胎的女人的肚子还大。咱们第一次在国内拍猛男与大月份孕妇做爱的带子,出来肯定能震撼国内和东南亚,能卖个上千万,给他姚一百万买个厅长算个啥,我已经给省上的朋友说了,他说考虑。
我听到了气氛恼恨却说不出话来,我想挪动自己的身体,但身体好像成了他人的了自己控制不了,想说想骂又骂不出声,等他们那么十只手从几个方向剥开我的衣服在我身上玩弄时我已完全昏迷过去……
等我醒来时天已早黑了,门窗关着,灯光亮着,屋内就我一个人光着身子四股八叉地躺在地毯上,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下身子还火辣辣的痛;口中很呛,舌头似乎被什么糨子似的腥味东西给全粘住了,脸上、胸上、腿上都遍洒着团团点点的乳白色汁状物。我不知道是被他们几个禽兽的朋友轮奸了多长时间,这团团点点的东西就是他们射出的东西。拍了录像赚钱,是姚书记为升官做的交易。
我没有痛哭,我就在这个时刻产生了杀他的想法,想孤注一掷杀了他自己也不活了,反正我已经被制作了花带销遍全国甚至东南亚,成了千万人观看唾骂的贱女人,我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但我丢不下的就是你。
昨天上午,姚书记还没来,不知又和那个女人幽会去了。那几个摄影组又来了说是有些镜头不精彩,还要补镜头。就不顾我的祈求和哭喊,按住我,六个人又分两组将我轮番折腾了两个小时,那帮摄像师真不是人,简直是一群牲畜,他们是为以后的片子负责,越激烈越好、越野蛮越好,还好他们还动点人性,没有在我身上爬,只是在下身、肛门、口中弄,几乎没有动胎气。
但我经过了两天的蹂躏已没点气力了,光着身子昏昏迷迷地在别墅的大厅里睡了一晚上。
今天一早我恢复了精神,姚带我回到县城,丝毫没有歉意地问:“这两天怎么样?”
我苦笑着说:“是从没有过的享受,是学了不少新学问,成了配种站任駬马配种的骒马了,那个駬马都可以弄。”
他笑了;“在省城尝到甜头了,那几个人可是南方有名的猛男呀还有两个黑人小伙,你不简单,可真是中外的男人都用了。”
我邀请他晚上到我宿舍来。我装作厚言无耻的说;“我快生产了,再没有多少时间给你幸福了。请你晚上来再好好伺候你一回!我将茶和伟哥都准备好,在化装一下,喷上法国香水,将我在省城学的新花样全让你尝尝。”
姚说:“对,这才像我的娘子军。”
我点了下头,他没有看到我的眼中含着凶光,他随手塞我了一沓钱,估计有一万吧说:“你是我县的功臣,我犒劳犒劳你!”
我下午在宿舍里磨了一把水果刀,将刀藏在枕头下边,想好了一刀捅在他的胸部、一刀捅在他的腰部,我练了几十遍,我决定在看到这个淫棍彻底断气了,再给你写一封信告诉事情的真相,然后割腕自杀。
今天傍晚天色很好,晚霞染红了半边天空。这是我活在人世上最后一个下午,我磨好了水果刀后贪娈地在县城大街上走了人生的最后一次,并到百货大楼上买了一套几百元的化妆品和最时髦的低胸红色真丝吊带裙,准备今晚我临死前好好化妆一下,才能套住这只色狼、实现我的计划。
这个时刻我好想你,并知道你也在想我。我想起和你在一起的日日夜夜,中学时代的同学、我最背时的恋人、我发迹时的动力,给了我生活勇气的爱人。本想和你白头偕老,抚儿弄孙共享天伦之乐,但没办法我只有走这条路。我不想死,但我又怎么活着。这里是这个腐败分子的天下,省市也有他的靠山。我想活下去只有经常让他欺辱,什么时候被他玩腻了、抑或有了新人了,我才开始有自由。也不知道以后他为了升官发财还会不会把你献给那些人、拍甚麽样的录像、卖什么样的大价钱,因此我不得不死。只有死才能摆脱一切、也或许能够为中央的反腐做点贡献……
晚上十点来钟他来了,看到我今晚穿了件红色低胸真丝吊带裙,丰乳半露、化了淡妆、身上还撒了法国香水说:“你情绪很好么,香气袭人、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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