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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文:古庙碾子老刘头——小张村往事随笔(孙宝田)

    作者:孙宝田 来源:本站原创 发布时间:2021年03月26日 点击数:

    老家在毕塬上一个碎碎的村庄,在现实生活里,她却是现代文明里城中村的味道。

    我只记得西万公路“24”界桩处,向东拐约半里之遥就到了小张村西头。转过文魁家和新娃家向东就到了古槐树下的三官庙。

    庙宇坐北朝南,庙门端对大路往南,与庙前的官道开丁子形,向南过陵冢到赤蓝桥。庙外那棵古槐树是故乡的风脉,也是历史的见证。村子的人们经常在古槐树根下乘凉,吃饭,聊天,古槐像一顶遮天蔽日的巨伞,庇护着故乡的父老乡亲,代代繁衍生息。

    三官庙后面紧挨的是建勳家和竹茂家,还有召庆家。东北边挨城壕盖了个木工厂,古庙也可以说是伴城堡而建,但不知建于何年何月,供奉着何方神仙,无考。

    在我记事时,村里人有说是:三官庙,也有说是:三关庙,自我记得就有泥塑爷像却无香火,也许以前有过。河南逃荒来的老汉住在庙里,老人无“官名”,只知道他姓刘,身高体大,声似洪钟,略有驼背,留着花白胡子,他脾气怪涎,初见,确认他是中原人,老汉无儿无女,很少与人交流。平常除了在生产队劳动,常常一个人独自坐在庙门口发呆,偶尔操着一囗浓浓的河南口音自己给自己说话。不知是思念亲人,还是常想故乡?至于刘老汉啥时流落到咱村的,我并不晓得。他脾气古怪,说话谁也听不懂,孩子们都怕他,所以,队里常常派他做看守庄稼的活儿,比如看红苕地,苞谷地。很少有孩子们大着胆走近他的窝棚,平时也少有娃们的进庙里玩耍。

     

     

    赤兰桥一河南同乡姓韓的来看过老刘一回,再就是我父亲与刘老汉也是河南同乡,所以,我小的时候由是三官庙的常客。在我幼小的心灵里,他就象庙里供奉的爷像,高大、神武。庙里泥像前面有青砖砌就的供台,刘老汉的生活家什就放在供台上,每当吃饭的时候,庙外聚集了乡亲们,但老刘却躲在庙里不出来。令我想不通的:他是因生活的艰难,还是对神有着虔诚的敬仰?弄不清楚!尽管这样,小张村人不欺生,对于老刘村里还是给于了普通社员的待遇和照顾。

    有一次队里分柴禾写名子时,会计一时无计胡编了一个名子:刘德公,后来就一直延用下来了……。

    1956年,韦曲至斗门的机耕公路开始修建中,刘德公老汉也就是大约在这时世去的……。村上队里给老人办丧事,老人没有儿女,没有亲戚 ,没有预备下棺木,于是队长维华叔派人去镇上买了一囗水泥棺。老刘头’走’的那天,白色的纸钱洒向天空,被风一吹,像雪花一样散了开来,全村大部分人都去给他送葬,人们又悲情又为之感动,在心里只当老刘是自己的亲人,到了下葬时,人们七嘴八舌传颂着老刘的生前事迹和趣闻,我却突然认识道,人们称他“刘德公”的真正涵义了!这时,有人打趣说:“五保户”就是特殊,死了!棺材都是洋灰水泥的”。有的说:“这才叫永埋不朽呢!”

    三官庙,古槐树,记录着堡子的历史,同时也见证了刘老汉的一生。

    不管时代怎样前进,小张村无论如何都有着古村落的秉性!千百年来,以郭姓为主的几百户人家,与大家一凝聚成村堡的核心力量,对于村子的兴衰与繁荣作出了贡献。

    刘老头“走了”,庙门锁了,村里人仍然日出日落的过着日子……。

    约在五十年代未,村上通了有线广播,俗称“电匣子”,就安装在三官庙上方, 每天早晚播送新闻节目,有人还好奇的想打开匣子,看是否有人在里面藏着,不然,哦匣子咋能说话呢?有怏怂的人还对着电匣子喊怪话?丁柱大听了并煞有介事的说:“你们说的话,都叫匣子会录走了,一会民兵来了?着活”?于是,人们哄的四散逃了。

    1966年文革期间,破旧立新,红卫兵砸了庙里神像,后来拆了庙堂………,生产队在庙底滩子上安了个石碾子。

    据说,石碾、石磨起源于汉代,应用于宋代,与刘邦有关。但我不知道小张村的碾子在那个科技落后的旧年代里,“先人”们从哪里弄来的,这却成了一谜?尽管村里人走了一辈又来了一辈,也没人追问考究过石碾子和石碾盘的来龙去脉?为这,我问过在对门竹茂叔,他说:听老一辈人赞摊过,可能是在秦镇买的?因为毕塬上并无石料可採,秦镇集市上五花八门卖啥的都有。

    小张村的石碾子有三处,分別是东头饲养室边上,北头在火神庙旁,单说西头的碾子原先安在食堂后院,也就是木工厂内。后来刘老头去世了,庙也拆了,剩下个空场场,生产队就利用庙底摊,把碾子挪到了三官庙旧地。令我惊呀的是那碾盘数吨重,村里人是怎样将它挪到庙地上的?不得而知……!可在头天安装完毕,一夜无亊!却到了第二天赶早,大伙睁眼一看的都傻了,只见碾子上没了碌碡,碾盘子也从中间裂开了一条缝?人们不解,忙叫来村中秀才郭谦叔,郭谦叔仔细看了又看,仰天一叹!只说了一句:“这地方神了”!扭头走了。令社员们费解?

    当人们胡乱猜疑时,有人出个主意:“用八号铁丝把碾盘子象箍桷一样,箍上铁腰带就能用”。可这石碌碡被滚到八米开外的木工场门口。这可咋办呀?经过商量,有人建议让后场得文和长学叔搭火邦忙给挪上去。有人疑问:“这得成不”?这时有人低声说出了理由:“我见过后场得文半夜在院子举地老鼠车呢!把你这活谝了闲传了”!最后,究竟是咋样弄好的?却谁也不知道……?

    村子半条街的人都指汪这一处碾子讨生活,占碾子的活就显得重要,尤其是困难时期,家家户户早上晚上都为占碾子推碾子的日子忙活着。

    最令我诧异的是:东头人占碾子是用粮食或家俱排队,西头人却用棍子排队占碾子,早上起来碾子旁放满了各式棍棒。后来,听老人讲:说这是有窍道呢?前面的人推完碾子,把自家碾棍拿回去了,后边排上的人没碾棍自然得让后边有碾棍的人先碾呀?……!反正后来的年月里,二队人为占碾子发生过数不清的争吃或噪架!这确是那个年月里的事实。

    庙地上这碾盘,自然在闲遐时也是孩子们玩耍和大人们的集聚地了,村里人早忘了周文化的文明洗礼,在碾盘边下棋、丢方,抬扛,丢着下着就和用碾子的人红脖子涨脸的争吃起来,弄邻里之间经常为占碾子发生着不愉快的事。

    几十年过去很久了,如今那地方也许长满了蒿草,也许小张村人早就忘记了这个三官庙地上的变迁以及这里发生过的故事!

    近晚的夕阳,对着西万路两旁的梧桐树顶直落下去,我常驻足在三官庙前,看那大槐树,看那石碾子,想起刘老头,看夕阳下并不完整的小张村旧貌。这时,我便陶醉在遥远的乡情里,仿佛听见乡党们那亲切的回声:汤里没味说《寡》,训人时说《避》,抱娃不说抱娃说《看娃》,女人生娃叫《上炕》……。

    我心想,这个土得掉渣的古老村庄,如今正走向和谐文明的社会,远处楼群簇拥下红砖兰瓦的村舍,令我突然感念她的历史就在昨天,也并不遥远。

     

    辛丑年方僧於长安韦曲城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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